严妍用可笑的目光看他一眼，“程奕鸣，事到如今，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心态，才问出这样的问题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答案也是肯定的。”

从此她将失去自由，饱受痛苦，直到她恢复成一个正常人。

于思睿脸沉得几乎就要哭出来，“伯母，您现在还怪我多心吗？”

“我不回去。”他哑着嗓子说道。

“不答应……”于思睿目光远望，痴然冷笑：“你懂我的，我得不到的东西，我宁愿毁掉。”

“叩叩！”严妍敲响书房的门。

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，抬起双眼看她：“严老师，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，是一个坏孩子吗？”

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。

因为是深夜，声音更清晰。

“谁负责照顾我，谁记着就好。”说着，他特意瞟她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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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一看，是李婶走了进来。

“奕鸣，你别生气了。”于思睿跟上程奕鸣，柔声劝慰。

看到这个“程”字，严妍心头一跳，那个男人的模样瞬间浮上脑海……

“吴瑞安那样一个大活人，你忘了？”

她从后门走出公司，这里只有很少的内部员工知道，专门用来躲偷拍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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